旗袍原是清朝旗人婦女的服裝,據(jù)考證,滿人的旗袍下擺是不開衩的。最近書店“老照片”系列泛濫,仔細看民國前的旗袍的確不開衩,樣式很土。特別是那領(lǐng)子很特別,立領(lǐng),極高,高到腮邊,硬邦邦很不舒服的樣子。據(jù)我想來,估計是為了約束婦女的頭部運動,使小腳女人更加顯得“端莊”。
本世紀初的漢族人相對比較開化,把旗袍領(lǐng)子改低了。特別創(chuàng)意的是把下擺開了衩,那時的漢族男人都說這種服裝很漂亮,很美。可是我在想,開衩無非是為了露出女人的大腿,當時的意識形態(tài)中女人的身體絕不是“藝術(shù)”,民國時的劉海粟幾乎被認為是個流氓。就算今日,畫個女人大腿之類的藝術(shù)還未為全體國人所接受。可是為什么這種服裝在將近一個世紀前就已經(jīng)是“美”的呢?
原因無非是男人喜歡,開衩能看到大腿,我想看旗袍開衩處裸露的大腿的男人,投入視力最多的肯定是開衩的最上方,就是靠近大腿根部的那片,而絕非是腳踝附近。于是就能聯(lián)想到那看不到的腿根、私處,進而是床、是做愛。旗袍被認為是時裝,只要穿的起,所有丈夫、父親都不反對家里女人穿旗袍。但是極力反對自己的女兒或老婆穿開衩很高的旗袍。心里卻希望的旗袍開衩高一點、再高一點。因為不好意思直接說:“對面的女孩給我看看大腿”,只好間接說開了衩的旗袍好看了。
老夫子說:“君子疾夫舍曰‘欲之’而必為之辭”嘴上假裝沒有邪念,夫子說這不是君子。
一
國慶五十周年,普天同慶。上海臺有一檔聯(lián)歡節(jié)目,里面有一個場景是五十六個演員穿著各民族傳統(tǒng)服裝(里面也有穿旗袍的滿族婦女,只是有沒有開衩沒看清楚)。主持人朗誦:“我們團結(jié)各少數(shù)民族兄弟姐妹,一起建設(shè)我們美麗的祖國”。這句話不對,上綱上線的話就是反動!“我們”顯然是代表漢族了,祖國是“我們”的?我在想:至少是著朗誦詞的作者有強烈的狹隘民族意識,以“主人”至少是“領(lǐng)導”自居。明明想看女人大腿,確說旗袍好看!
美國宣布內(nèi)閣人員名單,沒有在國務卿奧爾布賴特名字的后面加上(女)、(猶太族)。也許是因為在美國看大腿不是件很稀奇的事情吧。
二
魯迅先生見過妓女夜晚倚門候客時穿開衩高的“似乎高到了腰間”的旗袍。妓女最好是“美”的,這樣開價高,所以穿旗袍。開衩似乎到了腰間,無非是迎合“美”的概念,使自己更“美”,恨不得把自己吃飯的那個玩意也當街“美”出來。
某人標榜自己:“我當領(lǐng)導數(shù)十年來,從未貪污受賄。某某、某某等單位多次派人來我家塞我紅包,均被我婉言謝絕了。”此人必是狗官。
不貪污受賄便以為功德。對待犯罪份子(行賄肯定是犯罪,行賄之人那便是罪犯了,刑法上這樣規(guī)定的)只是“婉言謝絕”。因為不是他不受賄,而只是不敢受、不便受或圖籍此為功德罷了。不然向他這樣“正義之人”何不將對方扭送司法機關(guān),辦他個行賄之罪呢?
某友自加國歸,哀嘆前些日坐洋牢之苦。違反交通規(guī)則被洋警截住,懾于此國罰款高昂,偷偷塞洋警紅包一個,央求“放一馬”。這招在國內(nèi)很行得通,就算偶然遇到“清官”,也會被認為“拎得清、識時務”,手下自然留情。想不到洋警掏出手銬,背剪我友雙手,告曰:“本來只是罰款,現(xiàn)時將加告你‘賄賂國家公務員’之罪”。隨后便成三月階下囚。
由此想到劉青山、張子善直到陳希同,無不說自己曾經(jīng)是乖的。又想到妓女為了“美”,就把旗袍的衩開到腰間。
另:行文至此,女友丫兒說她本是漢族,后母親聽說少數(shù)民族學生考學校可以加分,便走門路將丫兒的戶口簿改了。丫兒從此隨其外祖母姓,民族一欄也隨其外祖母變成了“畬族”。既然口口聲聲說平等,為何又要厚此薄彼?無非就象男人骨子里想看旗袍開衩處的艷腿,嘴上不說罷了。
丫兒又說,旗袍開衩是辛亥革命時期,女性為反封建所為。我就很納悶,這不是女人作踐自己嗎?為了“反封建”而存心給男人看大腿?這好象和扯斷裹腳布是兩回事情。
網(wǎng)友jianjian今日搬場,我去幫忙,完事后jianjian在飯店犒勞眾兄弟。席間見一服務員小姐著一旗袍,開衩“似乎到了腰間”不算,設(shè)計者別出心裁地在領(lǐng)扣下方開了個細茄子狀的洞,“茄子”深達乳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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